爸爸为了给祖宗上供,要把我的皮剥下来做成人皮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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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我爸说,要把我的皮剥下来,做成一面鼓。用来祭祖。他说这话的时候,

我们正站在老家那间阴森、古旧的祠堂里。空气中弥漫着经年不散的香灰和木头腐朽的味道,

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腥气。祠堂正中央,供奉着一排排黑色的木制牌位,

上面用金粉刻着我甚至都念不全的祖宗名字。牌位前,是一张巨大的供桌,

桌上摆着香炉、贡品,以及一面破旧不堪的牛皮鼓。鼓面已经松弛,颜色暗沉,

边缘处甚至有几处破洞,看上去就像一件随时会散架的古董。“小雅,你看这面鼓。”我爸,

沈国栋,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抚摸着那面破鼓,“它不行了,灵气散尽了。”我叫沈雅,

今年二十六岁,是一名在大城市工作的普通白领。这次被叫回来,

是因为家里要举办十年一度的“大祭”。我爸说,

我们沈家之所以能在这片土地上屹立数百年,靠的就是祖宗的庇佑。而这大祭,

就是与祖宗沟通,祈求未来十年家族兴旺的唯一途径。我一向对这些封建迷信不感兴趣,

但拗不过我爸的亲情绑架,只能请了年假,带着男朋友林默一起回来。

我以为这不过是走个过场,忍受几天繁文缛节。直到现在。

我看着我爸那张被祠堂里昏暗光线照得忽明忽暗的脸,

他眼中的狂热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。“爸,鼓坏了就换一面新的,或者找人修补一下。

现在手艺人虽然少了,但花钱总能找到的。”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。他缓缓摇头,

眼神像淬了冰一样,直勾勾地盯着我:“别的皮不行,没有用。我们沈家的祭祖鼓,

必须用‘至亲至孝’之人的皮来蒙。只有这样,敲响鼓声时,祖宗才能听到我们的心声,

才能感受到我们的诚意。”我的心脏猛地一缩,一个荒谬到极点的念头从心底升起,

让我浑身僵硬。“爸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“沈家的祖训上写着,”他一字一句,

声音不大,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,“每当家运衰败,祭鼓无声之时,需有嫡系血亲,

心甘情愿,献出己身之皮,重蒙祭鼓。此乃‘血亲献祭’,是为大孝,可保家族百年兴盛。

”他顿了顿,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诡异的、类似于骄傲的笑容。“小雅,你是我的独生女,

是沈家这一代最纯正的嫡系血脉。祖宗们……在梦里点化我了。他们选中了你。”“选中我?

”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,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,“选中我做什么?

做……人皮鼓?”我以为我会尖叫,会怒吼,会立刻转身就跑。但我没有。

极度的震惊和恐惧,反而让我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冷静。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,我的父亲。

他穿着一身崭新的深色唐装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看上去体面而威严。可他说出的话,

却比任何恶鬼的低语都要恶毒,都要疯狂。“爸,你是不是疯了?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

这是二十一世纪!杀人是犯法的!”“不是杀你。”他纠正道,语气平静得可怕,

“只是需要你的皮。仪式结束后,我们会给你最好的治疗,保证你能活下去。

只是……会留点疤而已。”“留点疤?”我气得笑了起来,笑声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,

显得那么刺耳,“剥了我的皮,那叫‘留点疤’?沈国栋,

你是不是看那些封建糟粕的书看傻了?”“放肆!”他脸色一沉,厉声喝道,

“怎么跟父亲说话的!这是为了我们整个家族!你从小到大,吃穿用度,

哪一样不是家族给的?现在家族需要你付出一点小小的牺牲,你就这个态度?

”“小小的牺牲?”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“你要我的命,还说是小小的牺牲?

”“你的命是你自己的,但也是家族的!”他振振有词,“没有家族,哪有你?我生你养你,

就是为了让你有朝一日能为家族做出贡献!这不仅是你的责任,更是你的荣耀!

”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,那双闪烁着狂热光芒的眼睛,我终于明白,

他不是在开玩笑。他是认真的。他真的,想剥了我的皮。我感到一阵反胃,不是因为恐惧,

而是因为恶心。彻头彻尾的恶心。二祠堂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,我妈,我奶奶,

还有几个叔伯姑姑都走了进来。他们每个人的脸上,

都带着一种相似的、沉重而又坚决的表情。很显然,他们都知道这件事。

这是一个家族的合谋。而我,就是那个被选中的祭品。“小雅,你爸也是为了大家好。

”我妈王丽华快步走到我身边,试图抓住我的手,被我厌恶地甩开。她的眼眶红红的,

看起来像是哭过,但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对我的心疼,只有一种催促和恳求。

“咱们家这几年生意不好,你堂哥的公司也快倒闭了,

你弟弟考公务员两次都没考上……这都是因为祖宗没有庇佑我们啊!大师说了,

就是因为这面鼓的灵气没了,我们跟祖宗的联系断了。”我冷冷地看着她:“所以,

你们就要用我的皮,去接上你们和祖宗的联系?”“孩子,话不能这么说。

”拄着拐杖的奶奶,沈家的老太君,颤巍巍地开了口。她的声音苍老而沙哑,

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“这是你的福分。祖宗们看得上你,是你的造化。你想想,

你的皮蒙在祭鼓上,以后世世代代,沈家的子孙都会对着你叩拜,感念你的恩德。

等你百年之后,牌位也能进祠堂,享受最高规格的供奉。这是多大的荣耀?”我笑了,

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。“荣耀?奶奶,我谢谢你们沈家给我这么大的荣耀,可我受不起。

你们谁想要,谁就去拿。谁爱当鼓皮,谁就去当。”“你这孩子,怎么这么不懂事!

”我二叔沈国强立刻跳了出来,他是我爸的亲弟弟,也是家里生意失败得最惨的一个。

“我们都是你的长辈,我们能害你吗?这事关我们整个家族的兴衰存亡!你怎么能这么自私,

只想着自己?”“自私?”我反问,“你们为了自己所谓的‘兴盛’,

就要活生生地剥掉一个人的皮,现在你们反过来说我自私?”“你的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

我们让你奉献出来,是天经地义!”我那个一向瞧不起我的姑姑沈国芬尖着嗓子喊道,

“你一个女孩子,早晚要嫁出去,到时候就是外人了。能在出嫁前为娘家做这么大的贡献,

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!”我看着这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。他们是我的亲人。

是血脉相连的家人。可此刻,在他们眼中,我不是女儿,不是孙女,不是侄女。

我是一件物品,一张皮,一个可以用来换取他们荣华富贵的工具。

我感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,疼得我快要无法呼吸。我深吸一口气,

拿出手机:“好,既然你们都觉得这是天经地义,那我们就让警察来评评理,

看看法律允不允许你们这么做。”我的手刚刚碰到屏幕,我爸就一个箭步冲上来,

一把夺过我的手机,狠狠地摔在地上。“啪”的一声,手机屏幕四分五裂。“你还敢报警?

”他怒吼着,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“家丑不可外扬!这是我们沈家内部的事情,

轮不到外人来插手!”两个身材高大的堂哥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,

一左一右地抓住了我的胳膊,力气大得像是铁钳。我拼命挣扎,但无济于事。

“你们要干什么?放开我!你们这是非法拘禁!”“小雅,我们也是没办法。

”大伯沈国富叹了口气,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,“吉时就定在明天晚上子时,在此之前,

你就在祠堂里好好待着,斋戒沐浴,静心养气,这样你的皮才会有最好的灵性。

”他们竟然连时间都定好了。我绝望地看向我妈,她是这里唯一一个没有沈家血脉的人。

“妈!你救救我!我是你女儿啊!”王丽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,她避开我的目光,

嘴里喃喃自语:“小雅,忍一忍就过去了……妈也是为了你好,

为了我们家好……”为了我们家好。原来在他们心中,我,早已不属于这个“家”了。

他们把我推到祠堂的角落,那里放着一张简陋的木板床。

我的堂哥们像看守犯人一样守在门口。祠堂厚重的大门在我面前缓缓关上,

将最后一点光亮也隔绝在外。“吱呀——”一声,门被从外面锁上了。我被囚禁了。

囚禁在供奉着我们沈家列祖列宗的祠堂里。而囚禁我的人,是我最亲的家人。

他们要把我做成一面鼓,献给这些他们日夜叩拜的祖宗。何其荒唐,何其可笑。

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,缓缓滑坐到地上。黑暗中,那些牌位仿佛一双双窥探的眼睛,

冷漠地注视着我这个即将被献祭的贡品。恐惧像潮水一样涌来,几乎要将我淹没。但我知道,

我不能倒下。我还没有见到林默。他们把我关起来,林默肯定会发现不对劲。

他是我唯一的希望。三时间在黑暗和死寂中一分一秒地流逝。我不知道过了多久,

祠<blockquote>堂的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声。我听到了林默焦急的声音。

“阿姨,小雅呢?她怎么一直没回我消息?她人去哪了?”“小默啊,

小雅她……她在祠堂里为大祭做准备呢,不方便见客。”是我妈的声音,

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僵硬。“准备?什么准备需要把手机都关了,还不能见人?

”林默的语气充满了怀疑,“你们是不是把她怎么了?我要见她!”“放肆!

这里是沈家祠堂,岂是你们这些外人说进就进的!”我二叔呵斥道。“我不是外人,

我是小雅的男朋友!你们要是不让我见她,我就报警了!”“报警?你敢!

”我听到外面传来推搡和争吵的声音,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“林默!

”我用尽全身力气,朝着门口大喊,“林默!救我!他们要杀了我!”我这一喊,

外面的争吵声戛然而止。几秒钟后,是林默更加疯狂的撞门声和怒吼:“小雅!

小雅你怎么了?你们对她做了什么!开门!快给我开门!”“把这个小子给我绑起来!

”我爸的声音响起,冰冷而愤怒。接着,我听到了林默的闷哼声和挣扎声,

但很快就平息了下去。我的心,也跟着沉了下去。他们连林默都控制住了。

祠堂的门再次被打开,光线刺得我眯起了眼睛。我爸、二叔,还有几个堂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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